热点聚焦艺术创意社区营造如何赋能乡村乡村赋

2024-01-08 艺术教育

如何让艺术进村、进田、进地，持续有效地影响乡村，让当地居民参与艺术创作并从中受益？传统的地方文化、风土人情、物产如何在当今瞬息万变的时代迸发出新的活力，如何通过设计、文创、新媒体进行品牌化？乡村振兴的核心是“人”。如何在乡村语境中建设社区，提升当地居民的幸福感，吸引更多的新群体，激活村庄？

实现乡村振兴需要赋能，艺术、创意、社区建设都是赋能的方式。 “凤舞集下乡行动”是黄山黟县百村计划的组成部分。目标是通过创新灵活的引才方式，促进城乡联动和村民共建。作为“凤舞集乡村行动”的子活动之一，旨在通过搭建平台，促进领域专家与当地从业者的对话；通过不同专业背景、不同地方文化的交流，在联动上实现一种思考乃至行动。

圆桌论坛分为艺术、创意、社群三个板块。其中，艺术板块着重介绍如何通过艺术下乡、公共艺术、艺术节等方式，促进乡村文化的传承与发展；创意部分讨论如何通过设计和新媒体的赋能来创造新的本地品牌和唤醒传统；社区板块重点探讨如何通过社区建设提升村落社区的文化认同感和社会参与度，进而提升村民的幸福感。

本文节选自论坛嘉宾的讨论。做乡村公共艺术要成为一种“号召行动”，多元主体参与，兼顾各种诉求，创作结合地方特色，带动居民。文化传承要结合当代创意，挖掘本土特色，以设计思维引领品牌重塑。农村社区建设要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相结合。能够对接不同话语体系的“中间人”是关键，从而实现内外、新旧之间的衔接与平衡。

学术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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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秋

Fung Wu Ji 学术发起人

IARA建筑师事务所创始人

耶鲁大学建筑环境硕士

香港大学建筑学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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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鲁斌

Fung Wu Ji 学术发起人

国家一级注册建筑师

IARA建筑师事务所创始人

哈佛大学建筑系设计硕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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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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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川

西安美术学院教授/副院长

中国美术家协会实验艺术委员会委员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陕西省美术家协会实验艺术委员会主任/博士

中国国家画院博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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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直军

南京大学艺术学院副研究员

馆长

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和德克萨斯大学达拉斯分校访问学者

本地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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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永久

安徽建筑大学建筑与规划学院教授

美国纽约州立大学访问学者

黄山市资产规划局党组成员/副局长（挂职）

长三角（黄山）国际创意研究院执行院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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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佩

黄山文化旅游有限公司策划总监

嘉宾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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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热闹艺术节现场

夏永久：“艺术下乡”等活动如何吸引更好的资源参与乡村建设？

吴小川：艺术的作用确实很大，但艺术起着“带动”的作用。艺术下乡后，需要其他领域的人参与进来。我总结了艺术的八个驱动功能：驱动资源引进、驱动城乡互动、驱动环境改善、驱动社区美育、驱动区域文化旅游、驱动文化重构、驱动增值营销、驱动草根活动。

首先，必须引进优质资源。产业和人才的注入，会让这些资源与当地的联系更加紧密，可以补充艺术家做不到的事情。同时，我们也做了详细的计划。规划对象选取当地4个行政村，形成点对线的产业带动带。我们详细考虑了文化如何赋能哪些领域和可持续发展。在此基础上，我们形成了四大生态建设：文艺生态建设、文明生态建设、生态建设和环境生态建设。因此，通过文化工程的不断深化、艺术节的不断开展、工程建设的推进，艺术下乡向更深入的农村基层全面建设延伸。

程佩：这些年我们在黄山其实做了很多振兴项目。在历时十年的“里阳里阳”工程中，溧阳作为环城村，地理交通先天具备优势，但也缺乏乡村的活力。当我们创建这个项目时，我们总是尽可能地结合艺术。例如，在项目初期，我们邀请了来自世界各地的音乐家带来先锋现场表演和艺术装置。越来越多的人愿意理解和接受这些其他的艺术形式。但我们也遇到了一个问题：这些艺术内容在创作出来之后，其传播有时非常有限，很多只停留在艺术圈和音乐圈。从长远来看，如何才能让更多的主体参与进来？

吴小川：要了解不同科目的诉求是什么。我们“热闹的艺术节”项目第一支持是机构，第二是政府。学校的诉求是艺术创作的教学和学生的培养，政府的诉求是政绩和社会的发展。政绩的诉求不用多说，政府更深层次的诉求是如何带动相关产业和地区的发展。在政府、学校等的介入下，主体进入，艺术发挥艺术的作用，建筑师发挥建筑师的作用，产业发挥主导作用，然后村民加入，就是发挥村民的作用' 自我发展。其实是相互的，每个人都要做。所以我说“商业艺术节”是一个号召行动，号召大家参与农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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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现场”摄影展

刘鲁斌：刚才提到了“文艺村长”。我对这种机制更感兴趣。这些村长中有许多是大学教授。如何保持这种空降形式的可持续性？

吴小川：首先我觉得最重要的是找几个比较有爱心的老师。他们特别关心如何在一个地区、不同的项目现场和诉求中与每个人一起做一些事情，当然还有政府的资金政策支持。随之而来的是“艺术村长之家”的建设。一是将私人住宅改造成“村长家”，包括展览、交流、生活空间，以及相关的民宿、餐厅，形成一个综合体。即使村长干了两年就走了，也能留下一个很好的示范项目。如果他继续工作，他将形成一个以村长家为基地的驻地项目，他可以带着其他团队，包括他的学生和他的项目，在这片土地上前进。这也是我认为《村长家》可以扎扎实实推进的原因。

刘鲁斌：现在各种艺术节挺多的，很多都面临着同质化的问题。徐老师在演讲中也提到，各种艺术在乡村的介入其实有着不同的语境。像黄山、安徽的一些村落，或者终南山脚下、关中地区的一些村落，都传承了一些文化传统。如果是文化传承相对薄弱的村庄，如何进行艺术乡镇建设和文化下乡？

徐直军：很多人都有这个疑问。这个问题的经典形式是：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拥有自己的“越后妻有”（日本著名的艺术节）？日本在这方面做得比较早，形成了自己的特色。我觉得吴老师的《忙碌的艺术节》可以作为一个案例。在尊重传统的同时，也在挖掘本土文化资源方面进行了创造性的阐释。大家围绕这次活动开发了周边产品，加入了一些设计感更强的年轻化元素，比如小挎包。更厉害的是，吴老师提到他把陕西话和挎包结合起来了。其实不需要从很高的理论出发，也不需要做很深的挖掘。你需要的是用心去发现它，用声音和气味把它传达给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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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乡村建设”的四种不同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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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乡村建设”的不同理论渊源

我不认为某个地方是一个没有特色的普通村庄，只是觉得过去没有从这个角度切入过。尤其是黄山脚下的村落，我觉得更不可能存在这样的问题。我们都知道我们需要让文化传统更加独特，那么我们该怎么做呢？我们要想把一个项目做好，让它更有可能、更有创意，就需要允许一些与我们初衷不同的力量进来，让他们有生存的空间，而不是和它形成对抗的关系. 这不是斗争，也不是游戏，而是一种协商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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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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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思田

厦门红点设计博物馆创意总监兼总策展人

策展人/建筑师

福州大学厦门工艺美术学院外聘教师

中国美术学院建筑学院建筑学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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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亭

中央美术学院博士

清华大学博士后

元界美术馆Twins Museum创始人

亚伦格文化艺术基金会理事

本地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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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杰

黄山市委副书记

市青联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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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杰

黟县辉煌景宜旅游开发有限公司副总裁

嘉宾对话

孙杰：黄山资源丰富，但除了黄山和宏村，其他大部分景点都被掩盖了，创意赋能是激活更多黄山资源的关键，要结合文化传承，适应现代人的审美人们。同时，需要各方共同投入，孵化乡村活力。我们应该勇敢地尝试探索新事物，发现和创造能吸引人们长久记忆的设计和故事，让黄山乡村再次焕发勃勃生机。

黄杰：25年来，宏村已经成为一个老牌景区，未来也面临很多挑战。它需要在保留传统文化的同时开发新的田园景观，吸引更多的游客，还需要保护其世界文化遗产的地位，这是非常困难的。在村庄的整体发展中，保护自己的文化非常重要，因为它可以形成村庄的核心价值观。此外，利用文化遗产打造有趣的乡村旅游活动也很重要，既能带来更多的经济支持，又能为游客提供更深层次的文化理解。

品牌形象的塑造虽然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但对于乡村保护和发展来说却是十分必要的。在黄山乃至全国，能像宏村这样脱颖而出的古村落寥寥无几，宏村今天的品牌形象来之不易。这背后有着长期的品牌效应，不仅给村子带来了保护和发展效益，也为村子提供了未来进一步发展的机会。

张良秋：我觉得把一些淡化了的传统，通过媒体或者自媒体，放到更广阔的公共平台上去讨论，是很有意思的，所以我也想请教两位老师，用新媒体或者新技术，去重塑传统，什么是我们的出发点或方法？带来的价值是什么？

张思田：我觉得核心在于如何通过设计来还原人们心中对传统文化的记忆，建立情感联系。乡村振兴，需要恢复重建传统文化，以创意振兴文化，推出特色鲜明的主题品牌，更新重塑乡村氛围，提高居民生活质量和对乡村的关注度。同时，软内容对于空间设计和局部更新非常重要。需要通过多媒体介入和重构这些地方的文化和记忆，重新建立与人的情感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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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设计”的概念

王一亭：说到振兴传统方法论，我觉得主要有三点。一是从创造者思维转变为传播者思维。站在受众的角度，寻找传播产品，从受众的体验入手，让他们感受到创意产品的魅力。二是进行文化重构，大胆创造，继承传统基因，融合新技术，实现基因突变。最后是建立社区，利用社区的精神力量进行推广。例如，数字收藏品的销售与社会属性相关，只有推动故事背景及其文化精神内核才能真正实现其价值。比如黄山迎客松就需要通过讲故事激活。

张良秋：如何为历史脉络不明朗的村落创造新的可能？

张思田：通过实地调研、口述历史等方式，我们可以先挖掘出一个地方人文、环境、社会的内涵和特征，然后通过设计重构文化。例如，我的家乡是福建泉州的一个小村庄。通过实地考察，我们发现该村的村史、家族史与华侨有着诸多内在联系。以此线索为基础进行重新设计与重构，实现对本土文化的保护与传承。不同的村庄有不同的产业资源和文化，可以在这些资源和文化上建立地方品牌。当前，许多地方的传统文化都面临着年轻一代的传承问题。借助设计等媒体手段，延续各地的非遗记忆和文化，挖掘更具人文特色的资源进行创作。这些也可以赋能那些没有很强 IP 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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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传统企业“古越龙山”合作的绍兴黄酒共创计划

王一婷：首先，我觉得可能需要降低预期。与其一味追求成为旅游热点，不如关注当地居民的生活品质，利用周边优势使其焕发活力。其次，通过创意，激活朋友和社区的力量，推出有特色的主题品牌，比如乌镇双年展。第三，传统的定义并不一定意味着文字或物体。任何口头的或已经发生的事情都可能成为传统。最后，对于知名的传统村落，需要思考如何保持竞争力，如何继续吸引年轻一代的关注和支持。

观众：如何增加黄山数字馆藏的独特性，打开市场，增加城市影响力？

王一婷：这也是我面临的问题。数字藏品在营销上面临困难，因为国内元界的基础设施尚未完工，数字资产的收藏价值尚未确定。所以首先我建议，数字馆藏应该作为一种文化烙印或者认知的载体来传播，没必要赋予很高的经济价值。其次，将数字馆藏融入现代叙事方式，如通过说唱等形式改写剧本，迎合年轻审美，轻松传递重要文化信息。

观众：博物馆与乡村振兴有什么关系？品牌建设如何更好地发挥博物馆的文化和社会效应？

张思田：博物馆的理念和方法可以应用到乡村建设中，村庄可以看成是一个博物馆式的村庄，由一个或多个博物馆组成。每一个作坊、店铺、古民居都可以看作是一座小型博物馆。通过互动和宣传教育活动，挖掘和展示当地的文化特色和产业，提升村庄的整体形象和文化价值。同时，设计可以作为一种思维方式，应用于乡村的文化创造、产业升级、微更新，通过博物馆式的系统化运作，促进乡村的全面发展。 '

王一婷：我再补充两点。首先，博物馆不仅是实物的展示，更是精神与地方共同体的凝聚。比如，我连续三四年到甘肃天水的一个村支教。那里很穷，但当地人总是带我去参观村史馆，这让我很感动。另外，说到元界博物馆，可以通过数字化将不同地方的展厅统一起来，让它不仅仅是一个传统博物馆的概念，还承接了旅游的入口，还可以卖地方特产和衍生产品来留住客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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