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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惠中国油画学会-油画艺术的殿堂

2024-03-18 艺术教育

“油画艺术与当代社会——中国油画展”以主题策展的方式提醒中国当代油画的发展与当代现实社会表达之间的内在联系。 新世纪以来,中国艺术的发展没有盲目追随欧美艺术的发展潮流,而是以开放的心态做出了自主选择和创作。 确实,与上世纪中国不同历史阶段所呈现的不同油画风格和创作心态相比,新世纪中国油画的脚步显得深刻而稳健。 当代中国油画并不把有多少形式可以革新、有多少技法可以检验、有多少前卫、前卫可以发现作为一个不断前进的问题。 相反,它是基于对欧洲油画来源的扎实研究。 本土化探索。 应该说,一批20世纪90年代开始进入人们视线的油画家,已经成为新世纪中国油画的创作中坚力量。 他们对欧洲传统和现代油画的理解和运用比前几代中国油画前辈更加深刻和细致。 他们对油画语言的理解和掌握已经从技术层面上升到了文化层面。 与当代艺术绘画的平面化和图像化相比,中国当代油画表现出古典的优雅、丰富和简洁。 但这种审美的古典与雅致,以及语言的学习与修养,也相对削弱了艺术与当代中国现实社会的联系。 事实上,油画艺术在中国的奇迹重生并不是指中国油画对欧洲古典和现代油画的模仿和临摹,而是油画作为一种艺术媒介在中国的本土化。 在文化化的过程中,塑造中国油画的人文形象,表达当代中国的人文情怀。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通过移植获得重生,才能从精神文化层面改造和创造中国油画的审美意蕴。

表现现实是油画本土化的深入途径。 表达现实始终是油画艺术不断前进的动力,也是油画本土化的深入之路。 相比于20世纪50年代、60年代英雄般的社会情结的表现、80年代、90年代理想幻灭所带来的辛酸,以及波比的真实观察,本次展览更多的是捕捉新世纪以来的社会现实。 它将艺术的主体转化为从日常生活的角度表达的对象。 这种主客体视角的转换,既没有提升也没有贬低现实生活的价值判断。 尊重现实社会的现实,表达质朴的情感,成为当代中国油画本土内涵的新的审美地标。 本次展览最引人注目的社会切入点主要集中在三个方面:捕捉80后、90后城市青年的形象和内心世界、对老龄化社会的人文关怀、表达城市化的乡村情感。 80后、90后出生在新时代开放的政治环境中,成长在已经富裕起来、互联网开始普及的消费时代,他们的社会经历和价值判断与现在完全不同。那些经历过“文化大革命”时代的人。 他们对政治观念漠不关心,热衷于生活质量和消费观念。 他们不仅注重职场上的奋斗和拼搏,更懂得消费和享受。 他们既有成长的喜悦,也有成长的痛苦。 喻红的《物竞天择》以树枝上人们生活的虚幻描述来隐喻消费主义时代都市生活中80、90后悬浮、漂浮的心理感受。

银幕上的每一组时尚与家居生活小品都试图捕捉它们不经意释放的幻想与妄想。 《物竞天择》似乎描绘了一个当代人类文明的乌托邦,但这种悬置的生存感却始终隐含着人们内心的某种焦虑。 陈明的《今日盛宴》描绘了一群时尚美丽的都市年轻女性来到郊区度过一个快乐轻松的假期。 显然,职场的辛苦工作已经让他们完全淹没在喧闹、紧张的现代都市生活中。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无拘无束地释放自己,享受片刻的自我和舒适。 这种农耕时代最普通的生活方式,却成为他们这一代人不可多得的高贵享受,成为了他们的“今日盛宴”。 吴大勇的《毕业晚宴》用阴暗忧郁的笔触,表达了80后年轻人离开学校时对生活的未来充满期待的悲伤。 何光的《十二个半》和霍耀的《网络时代》都详细描述了职场生活的压力和疲惫——凌乱的办公环境、无限延伸的网络终端,其余的从白天到黑夜都分不清。 网络生活中的幻想与现实。 陈军的《迷茫》用集体肖像的特写镜头捕捉了网络时代长大的青年男女,沉浸在虚拟世界中,对现实中的人显得陌生的不经意的表情。 桂小虎的《不看三十二》用图画语言揭示了在夜总会、酒吧、餐馆从事色情活动的另类女性的精神心理。 尽管这些色情女性都因暴露而遮住了眼睛,但过度暴露的身体和白皙的皮肤仍然透露着她们内心的扭曲和妄想。

作为主体与客体转换的再现,油画家对周围艺术家的再现让人感觉更加真实和深刻。 范博的《花园》、冯志国的《一生一生——青年艺术史家》、李卓的《艺术雇员》等作品,不仅通过肖像式的图像创作和超越时空的环境描述来表达自己的作品,我熟悉身边艺术家和艺术史学家的形象,从这种亲近中我也能更深入地了解当代艺术家和艺术史学家在艺术追求中的困惑和焦虑。 张雪的《2009年的冬天》用广阔的构图和细致的形象描绘,讲述了艺术高考学生在预考班日夜的学习经历。 画面中描绘的当代中学生形象虽然没有打工青年的时尚和疲惫,但却展现了90后艺术青年的真诚、质朴、信仰和坚守。 与80、90年代年轻人奋斗的生活节奏相反,退休后退出社会舞台的老年人的生活显得悠闲而从容。 他们的问题是,他们是否正在逐渐被社会忽视和遗忘,或者是否还能继续得到社会的关爱和关怀。 老龄化是中国快速城市化带来的重要社会问题之一。 他们的一生不仅经历了新旧社会制度的更替,经历了新中国两种社会制度的变迁,而且从战争到和平,从贫困到富裕,他们成为了新中国的受害者、奉献者和见证者。中华民族的复兴和崛起。 对于当下的生存状态和精神维度,艺术家们以独特的敏感表达了深切的人文关怀。

陈安健的《茶馆系列——行走于此》以细腻温柔的风格讲述了小镇老人聚集的茶馆里,有一天,一位充满当代都市生活的清秀女孩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她的闯入不仅与周围的老人形成了一种时代反差的形象,而且画面中所描绘的长辈教她下棋和“走这里”的细节也让人感觉人物之间存在思想鸿沟。不同的时代。 情感与文化伦理之间存在着一定的内在联系。 吕梁的《嵩阳三老》也用极其写实的语言,描绘了三位老人在龙门阵嵩阳一栋老式农村房屋中度过余生的生活场景。 画面看似没有艺术家的任何情感判断,但深入细致的描述却融入了艺术主体对平凡而有意义的日常生活的真实情感。 夏浔的《我的老婆——休息一下》和张曙光的《回家》,都以老两口中午午睡,与妻子互相搀扶回家的微小细节,展现了他们共同度过的晚年生活。 。 唇对嘴接触的真实情感。 曹新林的《酒摊》和王炽的《蓝彩云》都有着平静的叙事。 《酒摊》中小酒摊里老人的家庭叙事和《彩云蓝》中描述的坯布染坊,描绘了一位男青年和一位老妇人从事单调的染布工作。 卜老作品中的日常场景,在寂静中充满了深沉而丰富的情感。 孩子的教育依然牵动着长辈的心。 姜离和陈新宇的《考场内外》与其说是他们对下一代孩子成长的关注,不如说是对自己人生经历的重新体验。

新世纪以来,中国社会城镇化步伐加快。 这意味着城市边缘不断扩大,农村土地不断缩小。 不仅农村生活逐渐郊区化,农民在城乡之间徘徊也变得更加普遍。 崔贤进的《黎明》以几个农民乘坐运输卡车奔波的生活场景来暗示当代农民的游牧社会身份。 事实上,城市化已经异化了农民的身份。 他们是农民,但已经离开了土地。 他们在城市谋生,但不被视为公民。 这种特殊的身份清楚地体现在他们的生活方式和服装上。 林泽君的《看幸福系列——新城市移民第四期》并不是简单地描述农民工在城市生活的尴尬,而是试图揭示他们来到城市后为城市建设做出的贡献以及这意味着什么。 城市赋予了他们精神活力。 小镇是本次展览中出现频率较高的观察对象。 作为小城镇逐步升级为中等城市的历史截图,李东生的《鸟市》、刘晓光的《小镇的年夜饭》、刘鑫的《影中白墙》不仅记录了传统的休闲小城镇曾经拥有的方法和浓郁的风味。 过年的气氛和巷子里孩子们的嬉戏和欢笑,也勾起了我们这一代人曾经有过的生活和情感经历。 毕竟,很多小城镇或者老城区在城市化进程中不断被拆除的住宅楼,都充满了过去时代的气息和印记。 它蕴含着改革开放30多年的历史变迁,蕴藏着我们每个人不同的成长记忆。

在姚强的《消失的风景》、陈锦华的《城市边缘》、王昆的《大发展一》、李建平的《大工地》等作品中,我们可以看到艺术家对当下城市扩张的审美视角。中国。 城镇化规模与加快城镇化建设的人文视角日常生活视角下的中国当代现实社会,不仅让油画艺术家在当代现实中创造出许多真实感人的中国人文形象,也表达了他们对平凡简单生活的感悟,对现实社会的真正尊重。 。 尚丁的《等待》正是这样一部代表作,塑造了当代中国诸多人文形象,表达了平淡朴素的生活感受。 该作品是本次展览中最大的一件作品。 超广角画面几乎将北京CBD商圈的大北窑公交站带入展厅。 几乎和人一样大小的等候乘客让我们可以在他们中间行走。 候车的中下层民众和游客的复杂组合,揭示了这座大都市不同社会群体、社会阶层人们的生活质量和精神状态。 银幕上的人物几乎能让我们感受到他们的呼吸、闻到他们的体味,以一种零距离的真实感感染着我们。 确实,当代艺术家很少喊出现实主义的口号,但他们通过艺术作品触及了当代中国现实社会的许多现象和问题; 他们很少在作品中呈现出明确的赞扬或批判性的价值判断,而是通过深入而微妙的人文形象的创作,探索隐藏在平凡生活中的审美意蕴; 他们尽量避免以往表达生活诗意的矫揉造作,远离审美形象的夸张,而是通过捕捉日常生活的真实来表达日常生活中不经意的启示。 精神状态和心理情绪。

当代油画在表达现实的人文关怀上所追求的原始真实性,乃至捕捉人物形象的即时性和随意性,都体现了艺术对当代社会个体生存价值的尊重,艺术对当代社会个体生存价值的尊重。 。 消费社会所产生的各种前所未有的精神维度的呈现。 现实内涵的拓展,地方内涵的凸显。 如果说中国现实社会的表达本身就体现了油画艺术的当代价值,那么这种当代人文精神的表达也必然意味着本土文化适合这种人文精神的表达。 油画语言的审美创造. 油画只有与当代社会生活紧密结合,才能适应新时代新的审美视角和新的审美情趣的变化; 油画只有满足当代社会的人文需求和精神诉求,才能得到社会更广泛的关注和关怀。 对现实社会的观察无疑推动了当代中国写实油画的进一步发展。 然而,对这种“写实”的理解并不局限于历史上确立的“写实”概念,而是广义地将“写实”绘画拓展为“具象”绘画。 其中,不仅包括直接面对现实的现实表征,还延伸到探索灵魂真相的概念表征。 它不仅具有西方写实油画古典主义、浪漫主义、印象主义、象征主义等流派的艺术特征,而且富有意象和写意。 中国本土文化的性、表现力等民族特色。 这种对“现实主义”内涵的丰富和拓展,实际上体现了油画对当代艺术观念的有益借鉴以及油画对中国学派的深入探讨。

就现实再现而言,新世纪中国油画的本土化进程主要体现在现实语言的个性化探索和文化内涵的呈现上。 展览中,靳尚谊的《闲思》在保持其一贯淡雅简洁的写实绘画风格的同时,进一步弱化了画面的空间纵深感。 这件作品非常鲜明地揭示了靳尚谊晚年对扁平化现实形象的自觉追求。 一方面是女孩的头发、衣服和画面背景的对比,隐形轮廓的运用,以及古典女孩的神态和手势。 另一方面是女孩的脸型、衣服、背景的塑造。 写意形成的对比,体现了画家对欧洲经典写实油画语言的中国艺术元素和精神的转化。 詹建军的《无声之歌》淡化了图像表达的叙事性,而是用维吾尔族姑娘在冰天雪地中眺望远方的表情,营造出漫天飞雪、茫茫空旷的意境。 他的笔触和色彩流畅地游走于豪放与庄重、绚丽与质朴、概括与微妙之间,体现了油画语言粗犷与质朴的东方神韵。 张祖英的《心灵的天空》通过朴素、冷静的现实语言,加强了对当代都市女性心理世界的揭示。 那种心态不是小家碧玉的婉约迷人,而是蓝天白云般的纯净清澈。 夏宝源的《贵四重奏》体现了笔触的浓密与简洁,在丰富而平静的灰色调中体现了描写与笔触的自由驾驭。 画作在质朴中追求尊严。 事实上,对油画本土意义的探索并不是简单地用油画复制中国的艺术元素,而是在深层的油画体系中改造东方的文化内涵和品质。

在年轻一代画家中,郭润文的《武士》除了造型构图的简洁、黑白灰的意味深长的变化、充满生机的皮革面料与皮肤的对比之外,还注重画面的柔和与柔和。温柔现实的语言。 体现朴实、诚实的性格。 他追求的不是画面表现什么,而是通过现实的语言体现出什么样的品质和个性。 此次展览也展示了众多青年油画家非凡的写实能力和优雅的语言魅力。 原作《还有多少,消失了多少》、李伟光的《清闲》、李朝阳的《微笑》,不仅用古典现实主义语言表达了最具时代感的80、90后年轻人的形象。精神特征,还结合写实与简化造型,塑造画面形象,追求古典主义的神圣与静谧境界。 源图像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这一代人特有的悲伤。 李伟光整齐有序的钢琴键盘和李朝阳作品中冻结在空气中的羽毛,似乎在寂静中表达着青春的兴奋。 这些作品试图用古典现实主义的手法来表现当代的青春形象,在神圣宁静的语言境界中改造当代人物内心世界的表达。 许维新的《矿工周栓宝肖像》用领导肖像的尺寸塑造了一个矿工的形象。 它没有任何英雄色彩,也没有像罗中立的《父亲》那样充满深刻的悲剧意义。 他捕捉到的是最普通的人,没有典型的意义。 矿工形象。 他要表达的不是叱咤风云的伟人,也不是惊天动地的英雄,而是当代社会最普通的个体生命存在的意义。

郑毅笔下的北方农民是淳朴而现实的。 他的《天问》捕捉到了“他们脸上能找到的人性的尊严和温暖”,所以普通农民的表情有一定的这个时代的庄严。 性和神圣感。 辛东旺作品中的农民更加城市化。 在《春寒》中,他继续寻找在这个社会大变革的时代,城市和乡村呈现给农民的某种尴尬。 城市的衣着与农民的脸庞的反差,城市的喧闹在农民心中造成的尴尬,都是……画家用自己日常的视觉经验切入画面。 就概念具体性而言,“具体”并不意味着日常视觉经验的再现。 具体的超越性和虚拟性或许不仅更符合网络时代的形象特征,也更符合真实灵魂的探索和表达。 展览中范博的《花园》非常写实地描绘了他身边的艺术家,但当他们被艺术家重新组装成精神境界中的所谓“花园”时,画面的内涵就变得晦涩难懂,并具有了它的意义。完全超出了那些人物所承载的性格、身份、天赋的限制。 李卓的《艺术仆人》将现实生活中的艺术家助手和模特与艺术史经典作品中的人物交织在一起。 我真不知道现实生活中的艺术家助理和模特到底是艺术操作员,还是艺术经典中的人物。 受雇工人的人物形象。 刘大明的《夜莺相聚》、池英红的《太空故事一号》、段建伟的《做面条》、段江华的《墙五号》都运用了民间形象和我们生活中的形象。 以建筑符号、神鸟、历史地名来隐喻现实生活中的事件和人物,赋予画面超凡的文化语境和丰富的人文内涵。

总体而言,写实油画虽然来自西方,但中国传统文化和民族文化审美心理并不缺乏写实绘画的审美需求。 工笔画、年画以及许多传统的生活用品装饰都具有准写实的审美特征。 因此,古典写实油画的本土化有着深厚的文化基础和广泛的受众。 当然,具象写实油画的本土化会加强写意特征的渗透,从而形成写实油画的意象,或者说意象油画。 例如朱乃正的《疏光光影》,不仅将书法的笔触自然地转移到油画、画布上,而且使画面充满生动的神韵和洒脱的气息,从而凸显出中国油画独特的诗意韵律。 心。 展览中,欧阳的《白头偕老的浪漫》、曹明的《我的空间》、潘新泉的《自行车》等,都将三维空间适度地转化为二维空间,从而注重了空间的魅力与和谐。线和画笔的使用。 写意。 尽管有些画家追求弗洛伊德夸张暴力的肌肉和粗犷有力的笔触,如李文东的《旅居者》、刘商英的《草根》、罗敏的《十二个夏天》,但夸张粗犷的笔触往往带有中国人的意象。文化。 从民间木版年画、石刻、唐卡中获取当地艺术养分的意象油画,如顾黎明的《圣茶-线黄版》、李雪峰的《吉祥蒙古博克》、严志龙的《床是》、《舞台》等”等都将油画的意象推向了现代性的表达。 这些作品无疑也因现代性的本土化特征而凸显出灵性。

“油画艺术与当代社会——中国油画展”让我们看到当代中国油画家对现实社会的关注,看到他们把艺术与现实的关系拉近了对现实社会的人文关怀,并看到当代,因为这种现实的表达,中国油画为欧洲传统和现代油画的研究和移植注入了新鲜的本土和当代血液。 我们可以看到,它们将古典主义融入到古朴醇厚的民族审美心理中,渗透着印象派的光彩。 在质朴永恒的乡村土壤中,疯狂的表现主义转化为优雅的写意精神。 确实,中国当代油画在反映现实的思想观念和表现方式上展现出了许多艺术追求和个人风格。 确实,当代中国油画本土化的探索已经迈出了坚实而稳健的步伐。 中国油画的当代本土内涵是“源于农民工在泥墙上用抹刀的感觉”,是“牢牢守住精神底线”的精神转型(辛东旺语)。 艺术形象的背后,“是他的思想价值”(郑亦宇)。 而这些都是世界油画史上从未出现过的人文形象和审美品质。 “油画艺术与当代社会——中国油画展”也是对中国油画学会成立15周年的最好纪念。 作为中国当代油画规模最大、最具影响力的学术团体,中国油画学会自成立之日起就明确提出了指导思想:“怀着真诚的态度,关注社会现实,弘扬民族精神,倡导多元化”。勘探。” 这一政策的思想核心是如何让油画艺术更加贴近当代社会,如何探索中国油画独立发展的道路,这是世纪之交出现的两个现实问题。

从1995年“首届中国油画学会展”到1997年“走向新世纪——中国青年油画展”,从2003年“携手新世纪——第三届中国油画展”到“精神与精神”品格——中国当代写实油画研究展”,从2008年的“拓展与融合——中国现代油画研究展”到“油画艺术与当代社会——中国油画展”,十五年来,一系列中国油画学会举办的大型展览以及围绕相关主题策划的一系列学术活动。 可以说,它们都是紧紧围绕着这两个现实话题展开的。 确实,中国油画只有贴近现实社会,才能获得社会的广泛关注,从而增强自身生存和发展的活力; 中国油画只有贴近现实社会,才能明确自主发展的方向,进而深化和强化其中国特色和评价。 标准。 中国油画学会十五年来这一鲜明的思想主张,不仅符合中国油画发展的实际,而且在实践中对中国油画艺术的健康发展起到了积极的引导作用。世纪之交。 此次展览作为21世纪第一个十年的学术回顾,让我们对新世纪中国文化特色的油画流派建设和中国油画民族审美体系充满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