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03-20 艺术热点
艺术史与艺术理论研究论文
艺术史与艺术理论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复杂。 本文从历史层面分析艺术史所“遭受”的两次“理论入侵”,最后提出这样的问题:艺术史研究的主体是艺术还是历史? 政治实用主义和政治实用主义应该如何协调? 审美理性主义?
从历史的角度来看,艺术史与其理论之间的关系一直是混乱且充满争议的。 从近来这一层面的发展趋势来看,艺术史与艺术史理论融合的趋势越来越明显,这引发了一个颇为令人头疼的问题:两者之间的关系该如何定位——或者更进一步,当它体现为一种艺术理论时,它以什么形式对艺术史做出贡献?
一、高等教育中的“艺术史理论的趋同”
艺术史作为一门学科于19世纪初独立出来,并于同世纪下叶走向成熟。 迄今为止,高等教育体系内的艺术史已成为一门相当成熟、稳定的基础历史学科。 西方许多大学都设有“艺术史系”,与其他学科有着明显的互动关系。 专业艺术院校略逊于综合大学。 这种情况在中国恰恰相反,艺术史从未被“建立”,而艺术理论则相反,即艺术史被定位为艺术理论的一个分支。
在国外,很多艺术史学科都在“呼唤”艺术理论,甚至电影、媒体、设计等专业性、实践性学科——比如美国帕森斯设计学院就提供多种培训,“艺术学院” “设计史与设计史”提供广泛的课程,培养设计和艺术界的未来人才。 从这个概念中不难看出,如果没有适当的理论干预和训练,仅靠知识是不可能达到上述“境界”的。
随着中国高等教育体系对艺术名称的“修正”,艺术史理论之间“融合”的趋势更加明显。 从国内这一领域的现状来看,不仅有艺术内部的艺术理论研究者,也有其他领域的学者。 就学科层面而言,“艺术理论”学科的设立为艺术研究的发展提供了坚实的基础。 从科学研究和人才培养的角度来看,一方面,艺术理论上升为“艺术学科的核心”,可以为各种教学活动提供理论思维训练; 另一方面,其教学和研究可以发挥艺术能力和创作实践的作用。 增强效果。 尤其是两方面修养相结合的方式,为艺术创新提供了丰富的资源和坚实的基础。
2.艺术史的两次理论“入侵”
19世纪末堪称艺术史上的一个“关键时期”。 这个领域人才济济。 它的一个突出的共同特点就是注重哲学基础和理论建构——即人物既是历史学家又是理论家——这是艺术理论第一次“破解”的东西。 其主要特点是:一是力图脱离与美学的联系,而为艺术理论汲取营养。 其次,打开艺术理论的边界,将其定位为一种审视艺术作品风格的活动,而不是分析审美经验和抽象分析。 第三,艺术理论成为许多基本概念的源泉,因而成为艺术史的基础知识体系或支撑学科。 其中,我们可以看到艺术理论在艺术科学中占据的核心地位。
到了20世纪80年代末,艺术史的热点问题转向了方法论方面。 这一领域的考虑变得更加具有文化和政治意义和多样化,也就是说,它们已经成为一个“跨学科领域”,越来越多的学科出现在其领土上。 更多新理论和国际象棋代表。 在这个过程中,艺术史与其理论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使得艺术史不再是“知识生产”、“学术研究”等活动,而更像是意识形态与政治力量的关系。 换句话说,文化领导力的战场已经成为话语再现实践和文化再现权斗争的战场。 就连研究主题和方法也完全不同于传统的界限,完全重新绘制了艺术史的版图。
三、艺术研究中历史与理论的张力
尽管艺术史遭受了两次“理论入侵”,深受影响,但艺术史与理论的关系仍然错综复杂。 首先,两次“入侵”表明艺术史依赖于艺术理论。 其次,“入侵”也成为艺术史上的一种抵抗和对立的局面。 具体来说,作为艺术史,它的发展仍然存在两个并存的矛盾:一是艺术史作为一门“事物的科学”或一门经验学科,常常与其他各种理论发生冲突; 其二是艺术理论及其在不同艺术史范式之间出现的各种形式的冲突。
换言之,可以用不同的概念来描述两种艺术史中“理论入侵”所造成的各种艺术史形式的内部冲突。 这一时期的一系列深刻变化可以说是艺术史范式从“政治实用主义”向“审美理性主义”转变的过程。 后者范式主要体现了一系列风格和形式上的艺术史视角,关注艺术史演进的内在逻辑。 这种“现代性建构”活动往往与文化理论和文学理论美学的现代性有着完全一致的取向,因此可以称为“审美理性主义”。 就政治实用主义而言,体现的是“对抗性话语”的理论特征,可以说是“蕴含”在文化建设史和艺术史中的某种“后现代性”活动。 它具有突出的特征,那么艺术史将不再被视为审美趣味、艺术风格等发展的独立体系,而是作为更广阔的文化史、社会史、文明史等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其中,有很强的话语形成、思想批判等层面的政治分析。 对于后一种观点来说,其“现代性”体系中所设想的一系列“自治”和“纯粹”实际上是空洞的幻想。 因此,艺术史研究只能从文化和政治层面进行分析。 得到正确答案。 因此,在这样的背景下,艺术的风格和形式已经被艺术史学家遗忘,他们开始解读它的文化和政治意义。 对艺术的历史分析越来越多地与文化领导、平等、压迫和从属混在一起。 、阶级、种族、社会、性别、身份等等。 艺术史也从艺术品及其风格的“欣赏场所”转变为“文化之战”的“战场”,即知识的生产逐渐转变为“资本的竞争”。
4。结论
“政治实用主义”取代“审美理性主义”,艺术史的研究范式日益体现理论的作用并形成巨大的转变。 这样的“转变”很大程度上改变了艺术史所表现的研究对象和支撑方式。
然而,“政治实用主义”与“审美理性主义”之间的紧张关系实际上并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然而,近来“回归艺术”的艺术史研究倾向与“审美回归”的文学和美学理论是一致的,这就造成了艺术史研究的重新定位问题。 这也导致俄罗斯“形式主义”理论体系代表雅各布森先生在近一个世纪前就表示,与社会史或心理学相关的文学研究不属于文学研究的范围。 这一说法提醒研究者:艺术史与这一时期的一系列理论之间的关系尚未厘清,审美理性主义与政治实用主义能否兼容、融合仍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尽管艺术史的方法论、兴趣和价值观日益多样化,但相对主义和反本质主义的潜在危险仍不可低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