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白石与野口勇的忘年佳话国内艺术品交易网站上的水墨艺术合拍盛宴
在国内艺术品交易网站上,展览了野口勇与齐白石的忘年之交——当代水墨艺术拍卖「合」。10月2日,香港会议展览中心展览厅一将迎来这一盛事。预展详情将于9月28日至10月1日进行。
野口勇以现代主义抽象雕塑闻名,但他曾在1930年远赴北京,与齐白石切磋画艺。在师从康斯坦丁·布朗库西两年后,野口的人像雕塑作品已经小有名气。他希望脱离布朗库西的影响,找到个人风格。这次亚洲之行或许正是为了追寻自己的艺术个性,也是一次试图与父亲重新建立联系的寻亲之旅。
在巴黎等候签证时,他得知父亲拒绝承认与他的父子关系。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野口暂时留在了北京,并结识热衷收藏当代中国艺术的日本商人胜泉外吉,并通过他认识了齐白石。两位艺术家尽管言语不通,却一见如故。
与齐白石切磋画艺半年后,野口终于1931年1月启程离开。在这段时间里,他创作了逾百幅水墨画,这些通常被称为北京画卷系列或北京笔墨系列。本作《情》正是此系列佳作之一。它描绘了一名母亲正在给她襁褓中的婴儿喂奶,笔触挥洒自如,将人物姿态及精髓勾勒出来。
这些线条不仅表现出整体曲线和动感,还可作为画面上的抽象形状而独立存在,它们反映出野口在空间与抽象概念方面的天赋。齐白石的笔法对野口影响深远,这幅画作与野口同时期的北京系列都有同一特征,即在细致的笔触上大笔渲染淡墨,而这亦是齐老的典型技法(图1)。
他们之间虽无正式的师徒相承,但 野口会研究并模仿他高超的一些技法,如构图、墨法,以及浓重、张力十足却细腻无比的手法。他凝炼出了别具一格的笔法,如行云流水,对形神兼备起到了重要作用。
虽然 野口受到齐白石启发,但他们作品中主题迥然不同。齊白石喜爱描绘大自然和传统文人画中不甚常见的小物件。而 野口受自身雕塑和人像作品影响,更喜欢以生活为题材。他常说母亲莉欧妮·吉欧蒙(Leonie Gilmour)是其最大的灵感来源。一幅同期画作也描绘了母子间的情感交流(图2)。结合他的生活经历,这个题材似乎蕴含着更深层次意义。
跟随齊白石学习半年的经历对他产生了重大影响。当他写下“我是我伟大的中华追随者,我从她身上学到优秀”的话语时,我们可以看出他的心意。那位艺术家还曾梦想重回北京,“学习水墨艺术、如何与自然相处、学习生活之道”。
这位二十世纪中国艺坛大师和即将成为现代主义雕塑先锋的一位青年人的交流,不仅记录了一段友谊,更体现出了水墨对于风格创新所具有潜能。这批画作值得单独研究,因为它们既展示了一种文化交流,也展示了一种新的美术形式出现过程中的可能性。此刻,在国内艺术品交易网站上,当我们目睹这些杰出的作品,我们也能够更加清晰地理解那场关于记忆、身份以及文化继承性的辩论背后的故事。